滴答鲜血顺着布条的一角蜿蜒再次往下滴。
她先是瞥了一眼他那有些不太对劲的伤口,跟着看向他的脸,看到他睫毛颤动一瞬,听他开口
“没有医生,没有人。”
她抬起手,一根手指抵在他胸口处,将人从自己的身边推开。
转头,沿着那花坛旁边的小门径直走进去,完全没再管男人。
她神态自若,就像是在自己家里穿梭一样。
走进房间里,空气中充斥着医用消毒水的味道。
纯羊毛白色地毯,地上扔着几本书,这是个套房,一旁的桌子透明玻璃桌上还摆放着刚刚打完的点滴药瓶。
她扫了一眼那点滴药瓶上的名称,镇定剂。
跟着,又扫了一眼她身后,亦步亦趋跟着的病弱男人。
一个需要打镇定剂的病人。
在那么危险的地方站着,发病了?
她垂眸一瞬,遮盖了眼中的情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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