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恐惧,还是在为接下来即将发生的诬陷坐罪而恐惧那便不得而知了。
而骆永胜呢,他仍是一脸的淡然笑容。
曾远文认识他和曾远文指认他是两码事。
自从那日进过监牢活着出来之后,骆永胜就开始为自己扫尾,那日他交代给耿百顺的事,便是去湖州摆平曾远文。
当时耿百顺问骆永胜。
‘今日曹德贵与您一并做生意,不可能再行此事了吧。’
骆永胜答‘他做不做是他的事,防不防是咱们的事,就当上份保险吧。’
从始至终骆永胜都没有放松过对曹德贵这些洪州本地商人的警惕之心,因为他身上牵扯的利益太多,扬州的伤疤至今还在身上,这个疼忘不了也不敢忘。
如果曹德贵不找他的麻烦也就罢了,若是找,那么今日曾远文的临堂翻供就是骆永胜的反击手段。
人家曾远文又不是傻子,科考舞弊这种事怎么可能会承认,即使是被骗了也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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