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裴女郎的饮食起居自有下人去操持,便不用多管。”竟是出乎预料之外的没有相请。
“好。”
哪知白及去而又返,又对谢岑汇报说:“对了主子,杜衡来消息了。”
谢岑从地面上铺好的软垫上起身,负手而立看着不远处陷入黑暗中的树林。他眸光沉沉,“如何了?”
“据杜衡探查到的消息,那军器监丞暗中竟然同匈奴人有来往,其府上有匈奴人出入的行迹。杜衡去跟踪那探子,不料对方太过于警觉便跟丢了。”
与匈奴人暗中有来往?难道不知此为叛国之举么。
谢岑在心中暗自思量了片刻,道:“我已知晓,告诉杜衡,小心行事莫要打草惊蛇了。”
“诺。”白及应下,又说起了另外的事。“主子,王家郎君传信来说,他那边一切安好。郎君初入燕州,便有人想要趁王郎君地位不稳时作乱。幸而郎君早有预料,于是便捉了为首之人杀鸡儆猴狠狠震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