枫的话却像一块巨石似的砸进了洪承畴的心湖,激起了汹涌波涛。
他当然知道,满洲的入关极有可能激起中原汉人的极大恐惧,从而让他们团结起来,共抗外虏。于是,洪承畴的眉头皱得更紧了。
“徐枫是一枚棋子。”他在心里盘算着。这枚棋子一旦投到了南明那潭死水里去,就必然要发挥不可替代的作用。
他想着想着,轿子已落了下来。随行的老管家凑上去说:“老爷,咱们到了。”
“嗯。”洪承畴应了一声,挑帘出轿,望了望已残破不堪的午门,整了整自己穿戴着的明朝衣冠,昂首走了进去。
洪承畴一路走着,所见皆是残垣断壁,无数的太监宫女在忙忙碌碌地清扫着。皇极殿的大火虽然早已扑灭了,但那被烧得焦黑的殿宇俨然是危楼一座,无论如何不能再担起御前听政的责任。
于是,大清顺治皇帝上朝的所在被临时安排在了乾清门。这个本来是权宜之计的安排,后来相沿成俗,成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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