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势未消,颤了好久才归于平息。
“郎君好箭法!”着一身浅黄交领襦裙的宜清走入大院,正看到这精彩的一箭,呼出声来;而后轻移莲步,走向那施射之人。
被宜清唤作“郎君”的,除了刘陟,哪里还有他人;不过他没有因这称赞而沾沾自喜,而是甩了甩酸痛的膀子,瞧了眼旁边还剩半壶的箭矢道:
“这只是八钧的角弓而已,我才用了不到两壶的箭,手上便已经没了力道,还是要多练啊。”
心里则又想着:这原主的箭术比骑术高明了不止一倍,我只是稍作练习,便已经能在三十步内稳中靶心了。
说话的功夫,宜清已经到了刘陟跟前,她取出一方汗巾,轻轻地拭着主人额上与鼻尖的细汗,同时问道:
“郎君近一个月练习射术,都不会超过卯时;今日怎么到了辰时,还未出门。”
那汗巾上的脂粉香气弄得刘陟鼻尖痒痒的,他夺过宜清手上的汗巾,胡乱在脸上抹了几把,“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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