拦腰截断的老树,伸展着枝丫,宛若一具具枯骨,横七竖八地倒着,甚是苍凉。那些曾经开满山花的小径,如今已全部被泥浆和碎石所覆盖、阻拦、崩裂。
他们曾经过一段巨大的山体裂隙,那样幽深狰狞的沟壑,深不见底,宛如一只硕大无比的巨兽将一张完整的皮肤生生抓裂开来一般。
木南归心中叹息,故国村人是何等的幸运,竟然躲过了这般的灾劫。完全可以想象,灾难发生的那数日,牙琢族人过得又是何等的艰辛。
他将村人带来的物资尽皆交到白凌手中,便遣了众人归去,唯独自己留下。
“哦?”
白凌饶有兴致地看着他将运送物资的村人送走,扬了扬眉道,“木兄这是要在我牙琢族长住?”
木南归哈哈一笑,抱胸笑道,“正有此意,不知白兄可愿收留?”说着,又沉声道:“这半年来,陆陆续续有不少人南下归国,临走之时都多少带走了些药物和干粮。此次地裂来得突然,我能带的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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