娃以前刻在骨子里的习惯,可惜皮甲腰牌武器,还有几匹战马不能要了,他用不着再拿这些东西换功劳换酒肉吃。
扎束停当,拔出重刀,把挡他去路的臂粗珊栏劈出一个五尺大的缺口,闪身钻进去,朝下方积雪的壕沟纵身一跳,“咚”,落到两丈余深的沟底。
涉雪迅速奔过五丈宽的壕沟,用重刀轻松在冻得硬邦邦结冰的泥土壁上,戳出几处落脚泥坑,手脚并用,翻身攀爬上壕沟,头也不回往黑夜中跑去。
跑出十数步,突然想起什么,停步挥刀,对着左肩棉袍一削。
切去柯繁留在他肩头不知啥玩意做下的印记,此去天大地大,他再也犯不着与他接触到的第一个炼体士勾心斗角。
棉布碎片飞起在寒空中,几丝棉絮随风打旋卷走。
一行步伐距离极大足迹,在雪地里往南方孤零零延伸,后方是杀声火焰惨叫交织,仿若人间地狱景象。
深灰色天边泛起鱼肚白亮光,刮一夜的狂风,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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