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怪我平日不喜动,如今连酒壶都端不稳,实在可笑。”
“先生吉人天相,不日便可病愈。”
见戏志才斟酒如此无力,曹操一把握住戏志才手掌,为其稳住酒壶,手把手助其将两杯热酒斟满。
“今不过小病,先生安生歇息!”
“那我在此谢过曹公关爱了。”
颤颤巍巍把酒壶放下,戏志才端起一杯热酒,还未饮下,酒便从手中滑落,温酒撒了一地,全浸入泥土里。
“曹公,我病几日未能愈,想来必是平日积劳集此时爆发,日后必留病根,需频告退于朝堂,不能时刻在公左右,长此以往,必误大事,今日公在此,我正有言于公。”
“先生何出此言!”
听戏志才话语,曹操心里仿若为重锤所击,一股难以言喻的苦痛感在胸口蔓延开,眼角一酸,竟落泪不止。
“先生乃我知己!知我者莫过公也!公乃我之子期!公托付如此!公欲托任于他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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