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是湖南人,看见老乡,水酒免费。但是没有一个人愿意喝醉,都是年轻人,没有太多的牵挂,在这种地方年味也不是很浓,偶尔响起鞭炮声竟像是我们家乡人咽气时放的那挂送路的炮竹声。当我把这个想法跟林海说的时候林海说是很生动形象。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好好的美好我看到的全是悲剧,不过我不认为死亡是悲剧。
好不容易有了几天假我和林海能聚在一起,虽然我是七月下来的,但我也是今天才见到林海。饭后阿献阿康因为没有地方睡回沙田。阿华一个赌鬼吃了饭自然是回他厂里打牌去了。
现在就真的只剩我和林海两个人了,林海先拿起手机往家里打电话。我想了一会还是跟他说他家里人要是碰见我家里人的话就跟我家里人说一声我现在和林海一起免得家里人担心。
自从出来后我一直都没有给过家里人打过一个电话,我暗暗发誓自己做不好就不回去了的。虽然现在看起来要做好实在太难,但是我相信是金子总会发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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