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滴从头发上滑落的水珠,摇摇欲坠。
傅生本想问为什么不吹头发,余光却看见须瓷受伤的胳膊肘,正是右手。
他走了几步,拉开椅子:“坐这。”
须瓷愣了愣,慢腾腾地踩着拖鞋坐在了椅子上。
傅生打开吹风机,调到最小一档的热风,修长的手指『插』入须瓷柔软的头发里,一层一层地拨弄着。
气氛有些安静,须瓷不敢贸然开口,怕打破这难能的宁静。
短发吹干很快,不过五分钟,傅生便关掉了吹风机,突然来了一句:“什么时候开始吃的安眠『药』?”
须瓷沉默着,和昨晚被问及什么时候开始抽烟一样,有些顾左右而言他:“我很少吃……偶尔才会用到……”
傅生不可置否,没有追问。
他刚虽然没打开安眠『药』的盒子,却发现瓶身很轻,里面只剩下几颗了,哪里像是偶尔才吃的样子。
须瓷抿唇站起来:“你头发
...